第39章 039
韦恩集团顶层办公室。
布鲁斯坐在桌后的办公椅上，听见外面有人敲响办公室的门。
“请进。”他抬头看向门的方向。
很快，门被从外面拉开，专业素质极强的秘书止步于门口：“总裁，达伦先生来了。”
约翰达伦今日也是十分正经的打扮，在对上布鲁斯的视线后，他笑了笑，脸上的皱纹也都舒展开来。
布鲁斯从座椅上起身，绕过桌子走向门口去迎接约翰达伦。
之后他将其在会客椅上安顿好，接着回首秘书打了个响指：“去准备两杯咖啡。”
随即还贴心的问了下约翰达伦的口味：“加奶加糖？”
“加糖就好。”约翰达伦说。
秘书应声关好办公室的门退下，布鲁斯便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和约翰达伦面对面坐着，询问道：“继任仪式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
约翰达伦点点头：“一切准备就绪，请柬也都给媒体记者们发过去了。”
说着，他脸上闪过苦恼，似乎是在为什么事情忧愁着。
布鲁斯看出了他有心事，便问道：“有什么其他的疑虑吗？”
约翰达伦惊于眼前男人的敏觉性。
至少在他来哥谭之前听过的传言里，布鲁斯韦恩就是个绣花枕头，不怎么过问公司的事务，将其托福给了职业经理人。每日只是挥霍着花不完的家产。
虽然这些情况在他收养了第一个孩子后有了改变，但总体来说，传言口中的布鲁斯韦恩就是个目空一切、眼中无人的富二代。
所以约翰达伦其实对布鲁斯的初始印象并不太好，不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也让他意识到韦恩本人并不是传言中的那样。
而且想着他是实实在在的哥谭本地人，又位居高处，于是面对布鲁斯的询问，约翰达伦没纠结太久，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上次我主张创办的宴会，本来就是我踏入哥谭的敲门砖。但偏偏出了差错，还有小丑来袭击导致许多宾客都受了伤……我害怕，这次继任仪式也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这个原因布鲁斯听了并不觉得惊讶，早在他察觉到约翰达伦的疑虑之后，其实就已经将其猜了出来。
秘书敲响办公室门，毕恭毕敬的将两杯咖啡放在二人面前。等她走后，布鲁斯又道：“其实这件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端起温度适宜的咖啡喝了一口，随即偏头看向了落地窗。
位处哥谭城市最中心的韦恩集团堪称是这座城市的地标性建筑。而从高层的办公室望出去，更是能将大半个城市收入眼底。
“哥谭总是这样的。”随着瓷杯放在托碟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布鲁斯慢慢补充上了这句话。
约翰达伦也随着他的样子向外看，看着各色建筑物屹立，看着路上车辆行驶。主干道两边的房屋有规律的向前排列，直到隐入能看见的边缘处，隐入哥谭常年不散的雾霾里。
他苦笑一声：“其实这些事情在我来哥谭之前，或者说向州政府提交申请之前，就已经有所心理准备。”
可想象与事实不同，约翰达伦走上政治这条路快三十年以来，从来没在名流汇聚的宴会上，看到有人带着武器不声不响的混了进来。
甚至将他们打跑赶走的人还不是警察，而是……
他扭头又看向布鲁斯，问了一个许多人都问过的问题：“你觉得蝙蝠侠这个人怎么样？”
仍然盯着窗外看的布鲁斯在听见这话时的第一瞬间便眼神一凝，但随后又放松下来。还是那般懒散的模样，他将头扭回来，对上约翰达伦的视线：“我觉得…”
停顿像是因为在深思熟虑而出现。
“……我觉得哥谭离不开蝙蝠侠，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还离不开他。”
这不只是为了应付约翰达伦而随口说的话，也是布鲁斯真正的内心所想。
如果有一天，哥谭真的变得和其他城市一样，那时他愿意自动从黑夜中消失。
见他神情认真，约翰达伦若有所思的也摇了摇头。
忽然又想起了另一则传闻，试探性道：“其实在这之前我对蝙蝠侠和他的助理罗宾们就做了些调查。”
低头盯着咖啡杯的布鲁斯闻言懒懒的抬眸看他。
“不过你肯定也知道蝙蝠侠的行踪一向神秘，更别提有关他的信息，空白到如果不是有人亲眼目睹，会被怀疑是都市传闻的地步。”
布鲁斯闻言扯了下嘴角，轻笑出声。
“不过，我听过一个传言，不知道该讲不该讲。”约翰达伦说。
布鲁斯喝了口咖啡：“当然可以。”
约翰达伦再次看向布鲁斯的视线变得掺了些试探。
“……有传闻说，你私下其实有资助过蝙蝠侠。”他说。
这个传言别说是他，就连蝙蝠侠本人都知道。稍作思考之后，他决定不否认，点头应答道：“是，我是有资助过他。”
见他如此坦然的模样，约翰达伦不由自主瞪大了些眼睛，半天不知道如何接话。
布鲁斯只好又道：“说实话，我从小生长在这个犹如泥沼的哥谭里，多亏韦恩家世代的长辈才没有陷进去，所以我仍然想为哥谭的发展出一份力。”
说着说着，他还对着约翰达伦苦笑一声，看上去有许多无奈：“…你也知道我，自己没什么大本事，也没那个胆量真正的挺身而出。所以只能给有勇气保护哥谭的人资助，好让他们坚持下去。”
听了这番回答，约翰达伦看着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甚至隐隐有些激动。他道：“我其实和你想法一样，主动提出上任哥谭市长一职，为得也是能尽自己所能改善这个城市。”
布鲁斯默默的看着他，等他说完之后便笑了笑。
他知道，自己没猜错。
约翰达伦其人看着不太着调，刚到哥谭没多久甚至还没接任市长就开始以“下任市长”的身份开始大肆报道、举办宴会。
但多次接触下来，布鲁斯发现他这些表面上的高调可能只是当惯了高官而遗留下的坏毛病，这不代表他不是一个好的官员。
而之前偶尔在言语间提到约翰达伦对于以后哥谭发展的几个提议，布鲁斯也觉得还算中肯，甚至有些称得上是优秀。很适合目前的哥谭，一看他就是对这个城市情况做足了够；功课。
这也是他们现在能坐在办公室里准备详谈的原因。
除此之外，布鲁斯也真的希望约翰达伦能有个好结局。
毕竟纵观历史，担任哥谭市长还能平安活到退位的真是少之又少。
现任市长倒是算上一个。
可他的安稳是通过装聋作哑，假装看不见那些黑恶势力换来的。
眼看气氛差不多了，布鲁斯笑道：“那我们聊聊之后的合作吧？”
(https://www.biqukk.cc/90717_90717396/18504516.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biqukk.cc。笔趣阁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k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