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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求求你们,去救下人吧!


  但还没等费介和五竹有什么过分的动作,那长发长须的男子就挣脱开押解的衙役。慌张地走到费介和五竹的面前,用几乎绝望的口气请求道。

  “费介,五竹,小范闲,我陈启明求求你们救救蔷卉吧!只有你们,能救她了!”

  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名长须长发男子,让小范闲震惊了。难道老师还有五竹叔,他们真的认识这个被称为海野人的陌生人?但站在小范闲身后的费介,看着陈奇墨跪在自己面前。他除了震惊,就只剩下好奇了,这四年陈奇墨究竟经历了什么。

  是什么让一个闻名天下的大宗师,变得如此落魄。他口中的蔷卉又是谁?为何他自己称自己为陈启明,而不是大宗师陈奇墨?

  被陈启明甩开的衙役,见这个自己抓到的野人居然敢逃脱府衙的押解。似乎还和人群中的人,说什么胡话。这把我们府衙,还有衙役的脸放在什么地方?衙役带着几分愠怒地走上前,再一次将长须长发的陈启明押解住。见此场景,费介无奈只好从衣裳中掏出一块镌刻着花纹的牌子放在走上前的衙役的眼前。

  衙役见这不修边幅的老者,在自己面前还掏出一块牌子。起先不注意看时,衙役还趾高气扬。但一仔细看,衙役立马被吓得跪在地上。

  “我等不知情,竟冲撞了监察院提司大人。望大人恕罪!”

  “无事,我将这人带走了。你们就当我没来过就行!”

  “是!”

  见费介这么说,原本还押解住陈启明的衙役立马放开手。恭敬地让费介带着陈启明离开,而四周围观的好事者。见此人并不是,那能吃人的海野人也不再围观。

  费介、五竹和小范闲,将长发长须的陈启明带到五竹所在的小巷子中。看着如同一滩软泥般,坐在地上的陈启明。小范闲带着几分疑惑地向费介问。

  “老师,这人是?为何他会知道你?还求你?”

  费介看着没有了半分当年锐气的陈奇墨,叹息着对小范闲说道。

  “这,便是那消失的第六宗师,天下最年轻的大宗师,东夷陈奇墨!”

  “什么,大宗师?”

  大宗师,大宗师,这个词代表了那些站在这个世界最顶端的一群人。从很久以前,小范闲就好奇这个世界的大宗师到底会是什么模样。可当真的有一位大宗师,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

  范闲看着眼前这如同废物一般的男子,对这个世界的大宗师产生了无限的怀疑。

  “你为何会在澹洲?”

  “因为,我知道你们在澹洲,所以我才来找你们的。”

  “谁告诉你,我们在澹洲的。”

  “没人告诉我,我自己猜的。”

  自己猜的,这也能行么?范闲听见眼前这个被费介称为大宗师的人和五竹的对话。心中想,莫不是这个大宗师还是那种能推会算得神棍?

  “你这伤,多久了?”

  对于范闲和五竹的不干正事,费介做为一个用毒者,当他的手摸过陈奇墨的臂膀时。就感觉到了,他身上那极重的伤势。是什么,竟能让大宗师受伤。还是让一名大宗师的经脉,发生如此恐怖的断裂。

  “很久了,我都记不得是多久了!”

  “你来找我们干什么?”

  “我陈启明,在此求你们,救救蔷卉!”

  蔷卉又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名字,陈奇墨消失这四年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是眼下的费介最想问的。可,他不确定,不确定眼前的陈奇墨会不会告诉自己。

  “你想知道什么,我就告诉你们什么。只是,你们能不能先去留蔷卉!”

  “好,毕竟小姐似乎也欠你一个人情。”

  什么?喂喂喂,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要去什么地方,还要救什么人。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带上我范闲呢?

  从范闲的眼中,费介看见了一分骐骥。但费介不知道该不该带上范闲,那可是能将大宗师伤至此的存在。带上范闲,万一有危险那自己该怎么和院长交代。范闲的眼神,不止费介能看的出。陈启明自然,也看出了范闲眼神中对于参加此次事情的渴望。

  “小范闲,要去那就去吧。反正不过几个村野山夫,若不是我这身废物一般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危险,也不会,跑来找你们。”

  “好!”

  五竹斩钉截铁的话,让一旁的小范闲更是欢快起来。怎么说范闲,也是有一个成人的灵魂。总是在范府,看那些小孩子般的玩意的他早就对此厌烦了。

  范闲,虽然才四岁,他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在陈启明缓慢脚步地带领下,范闲、五竹、费介四人坐上了那张停在澹洲港口由范公子租下的小船。至于范公子是谁,那只有司南伯爵府的范闲,范公子了。

  因为,无论是五竹、费介亦或是刚刚到澹洲的陈启明身上都没有什么钱财。因此,只能打着司南伯爵府的大旗了!

  船在费介和五竹的滑动下,船只飞快地流向澹洲边的一个小岛。

  刚上岛时,费介和五竹就感觉出岛上的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费介又说不上来。但看着五竹,五大人的脚步并没有丝毫停顿。费介也大着胆子的跟了上去,若是有危险,想来咱们的五大人也是不可能没有感知。

  可没走几步,一具倒地不起的尸首就出现在小范闲面前。这是来到这个世界的范闲见到的第一具尸体。说来,范闲发现自己的心中还是有那么几分小紧张的呢!

  虽然费介想问,为什么这里会有一具尸首,这尸首是属于谁的。但话到嘴边,有生生咽回了肚子中。现在走在他前面的这两人,都是大宗师啊!虽然可能一人,经脉破碎没有了先前的战力。但谁又能准确的说,这位大宗师经脉不会再恢复呢?

  越往前走,地上倒着的人越多。而走到小岛上那个用简易的篱笆围绕起来的小村子时,费介和范闲便看见似乎整个村子中都没有了人烟气息。村子中的门都开着,可在每一道开着的门前都倒着一个人影。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这些人都是曾经欺过蔷卉的。所以,他们都这样安静地睡去了!”

  安静的睡去,原来一个人的性命在大宗师的眼中竟然只是安静的睡去么?当陈启明这位大宗师的口中,说出这一句话后。跟着的范闲,忽然对走在自己前面的这位大宗师产生了一种厌恶。

  费介也想说什么,可他明白那年的真相还得靠这个大宗师。所以,他还是没将埋怨的话从口中说出。对于生命,费介或许看的也不是那么重。作为毒家宗师的费介,在战场上见过太多的生死。只是,他没想到这位大宗师,口中说的不危险竟将范闲带到了这么一个地方。

  即使范闲未来将面对更多,更危险的东西。可就如同范闲在墓地中说过的一般,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孩子啊!就这么带着一个孩子,来到这种地方真的合适么?

  随着陈启明的脚步,他们走到了一个位于村子外的小房屋中。看见那个房屋,陈启明脚步更快了,嘴中还再不停嘀咕着。

  “蔷卉,蔷卉,你要坚持住,我来了。”

  五竹的步伐显然是,比现在的陈启明更快的。当五竹打开那个小房间的门时,一个相貌并不是那么脱俗的女子倒在小房屋中的地面上。而五竹也发现,女子的伤口似乎有那么几分独特。

  这种伤口,怎么似乎和那些倒在村子中的人一般。

  “费介,费介,你救救她。”

  费介听着陈启明的请求,连忙走上前。费介一看这尸体,似乎已然是毫无回天之力了。可是,这女子死亡的时间似乎比村子中的那些人都死的更早。女子的尸体,都有一点腐烂了。

  而五竹示意的费介走近,同时指出那在女子身体上的伤口。

  到这,费介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他将原本还站在陈奇墨身边的范闲拉到,自己身边。

  “说吧,大宗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费介指着女子脖子上,浅浅的一道伤口。“这么快的剑,难道不是只有你才能做到么?”

  “我,我,我,是我杀了蔷卉。不,不,不,不可能,当年是蔷卉救了我。我,我怎么可能会杀死蔷卉,不,不,不是我是你们。是你们杀死了蔷卉!”

  说话间,陈启明的体内又升起了一股强大而爆裂的真气。

  费介不明白,范闲也不明白。按理说陈启明这位大宗师的经脉,都已经断裂。那这些真气,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为什么,他还能控制真气呢?

  想不明白,但陈奇墨这位大宗师的剑就向费介和范闲杀来。看着那锐利的剑,五竹将随身带着的那根铁杆伸出挡住了那锐利的剑气。当陈奇墨的剑被挡住后,费介才看清他的眼中那双眼睛中已经被血丝所布满。

  “是你,是你们杀了蔷卉,不是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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