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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又发烧了


  离風这边刚刚将白闵月送回镇北侯府之后,就赶紧回到了自家主子的身边伺候着。

  他见到自家主子的时候,很是恭敬的向自家主子行了礼,轻声道,“二爷,白小姐已经平安送回了镇北侯府。”

  “白小姐也没有什么大碍。”

  凉译榕抬起眸看到是离風,眼神又重新回到了他要处理的事务上面。

  只见他一直就看着那一页纸,感觉那一页纸上好像有什么黄金一般。

  等了好一会,他终于是开口了,冷冷的道,“离風,你去再找几个会武功又会医术的女暗卫来,好好调教一番之后在给白小姐送去。”

  离風听了这又是要给白小姐送人去,这自家主子对白小姐好像是越来越上心了。

  他赶紧恭恭敬敬的给自家主子行了礼,答应一声。

  之后就赶紧去办事情去了。

  杨修钧被送回杨府想着要好好休养着的,他是被痛醒来的。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少了些什么,揪心的疼,他伸手去摸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命根子好像少了一截。

  他好像是不怎么肯定,直接坐了起来,再次多摸了一下,发现这确实是少了一截。

  他一下子被吓得整个人都从床上蹦哒了起来,大声尖叫道,“救命呀,快给本少爷请大夫来,快去。”

  他一醒来就大喊大叫的,这下人们见到这个情况,吓得赶紧就去通禀了杨夫人。

  杨夫人对自家二儿子做出这么混帐的事情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家小姑子。

  现在他一醒来就大吵大闹的,她觉得脑壳都要被他闹疼了。

  但是这杨修钧毕竟还是她的宝贝儿子,她赶紧的也赶到了他居住的院子。

  语气虽说不上有多耐心,但是还是关心还是足够的,“我的小祖宗呀,你这是又怎么了呀?”

  杨修钧见到自己的母亲一下子眼睛都红了。

  一边指着自己的那处,一边哭着对自己母亲道,“娘,儿子要断子绝孙了,那丫头咬坏了我那处。”

  杨夫人一听,心里一下子就咯噔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她眼神一下子犀利了不少,语气中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钧儿,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杨修钧见自家娘亲竟然还来问第二次,他实在也是忍不了那痛了

  眼神满是痛苦和气愤,任哪个男人被伤了那处都是这幅模样的。

  他痛哭道,“娘,你快找个大夫来吧,儿子怕是之后都无法为杨府传宗接代了。”

  见自家儿子这幅模样,杨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气呀,这若不是自家儿子一定要怎么做,这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模样呢?

  说到底就是镇北侯府的错,她算是恨上了镇北侯府。

  杨夫人赶紧给自家儿子请了大夫来看看情况,这大夫看完之后只是摇了摇头。

  眼神有些尴尬,不知道要怎么开这个口,他直起身来给了杨夫人一个眼色。

  想说去外面好好说一说,还是不要让伤患者听见的好。

  但是杨修钧哪里肯,直接就大喊大叫,抓着大夫就是不肯放手,“大夫,你说,你快给我说,我到底是怎么了?”

  那大夫见这幅场景,这人既然说什么都要自己说出来,他也不好多隐瞒些什么了,眼神也不躲闪了。

  直接看着杨夫人和躺在床上的杨修钧,“这位公子怕是以后都不能行房事了。”

  “这伤了根本之处,子嗣问题怕是不能强求了,家中若有其他子嗣还是选择过继吧。”

  大夫才说完,杨修钧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白眼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可是吓坏了杨夫人。

  她赶紧跑到自家儿子的身边,眼神中带着满满都担忧,说话的时候声音都一些颤抖了,“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儿子,可是怎么了?”

  大夫也没有办法只好又给他把了个脉,这怎么看都只是他怒火攻心,一下子没有喘过来晕过去罢了。

  他摇了摇手,语气中带了些不经意道,“这都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事情。”

  “只是怒火攻心而已,那处的事情老夫实在也无能为力了,老夫只能去开些药让他能够不那么疼。夫人,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他说完就直接去开药方子了,没有再看杨夫人她们一眼,杨夫人一下子觉得自己的主心骨都没有了,她有些愤恨的看着自家儿子。

  碧落阁中灯火通明,原因是因为白闵月还是发烧了,整个人都烧的小脸绯红的,清欣帮她把脉之后确定是因为冷热交替,身子一下子没有受住,所以就发烧了。

  整个碧落阁都在想各种方法帮自家小姐降热,现在这时候去抓药也实在是不怎么方便,碧落阁库房里有的大多都是什么人参之类的大补之药。

  凉译榕到碧落阁的时候已经是有些晚了,见碧落阁还有一盏灯在那里亮着还以为是那个丫头好心的在等着自己,一进去看到的是十五在守着她,在床边打着盹,而那个丫头则是有些不安稳的睡在床上,眉头还是紧皱着的。

  “谁?”清欣虽说已经很疲倦了,但是她还是很敏锐的感觉到了房间中好像多了一个人,她很是紧张的看向了四周。

  当她的视线看到暗处的一个角落的时候,看到了凉译榕,她不敢声张,虽说在当时她们被送来碧落阁的时候,离侍卫就已经是说清楚了她们之后的事情都不归暗卫管了,但是这凉译榕毕竟也是之前的主子,她看到还是会有一些纠结到底是要怎么去做的。

  凉译榕见她还在那里看着自己,觉得有些不悦,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不悦的气息,让在床边的清欣一下子就有些怂了,他带着上位者的清冷,冷冷的对清欣说,“出去吧,本太傅有事要问你家小姐。”

  清欣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反抗的,直接就抬起了脚就打算往外面走,但是她想了一会,这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却是看到那般清冷的一个人把手放在自家小姐的额头上,看起来好像是在感受热度,她突然觉得好像不用这么担心了,这人应该是不会伤害自家小姐的。

  她放心的离开之后,凉译榕看着躺着的白闵月,心里有些复杂,但却还是没有走开。

  第二天早上天微亮的时候,白闵月觉得口中很是干渴,便迷迷糊糊的想要叫身边的人给自己倒杯茶来喝,她睁开眼睛,但是总觉得好像有雾在自己眼前一样,她轻轻的晃了一下脑袋。

  凉译榕见到她醒了,本来以为她应该是看到自己了,却发现她在那里摇头,冷冷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听到自己身边有男子的声音让白闵月整个人是一惊,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要使劲的去看清到底是何人,发现是凉译榕之后,她莫名的觉得安心了一些,“二爷......”

  她刚刚才开口说话就被自己那破锣似的声音吓得赶紧闭上了嘴,有些心虚的看了凉译榕那边一眼,凉译榕不知道是被她那种心虚的眼神看得心软了还是怎样,竟然转身去给她倒茶去了。

  白闵月接过他倒来的茶,小心翼翼地喝上了一口之后,实在是觉得太渴了,就一下子喝完了一杯,然后把杯子递给了他,他又转身倒好了一杯,递给了白闵月,她又喝了一杯下肚。

  她觉得已经没有嗓子干渴的感觉了,她想让凉译榕帮自己把杯子放好,但是刚刚递过去给他,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接过那杯茶的时候,心情有点复杂,这若是再喝自己就要撑着了,这若是不喝,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在指使他伺候自己呀。

  她在那里有些犹豫的样子,凉译榕把她的样子看在眼中,觉得有些好笑,这一杯水不想喝和自己说一声,难道自己会把她吃了不成。

  他径直的把她手中的水拿了过来,放在茶几上,然后他就清冷的坐在茶几边的木椅上,眼神扫视了她好几遍之后,冷冷道,“脚上的伤可用药了?”

  白闵月被他这么清冷的关心弄得有些心慌和迷茫,她脚上什么时候受伤了,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抬眸正好对上了凉译榕清冷的眸子。

  凉译榕对视的时候很明显发现她好像根本就没有记得自己脚上的伤了,还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他倒是没有客气,直接上前用手准备去掀她的被子。

  吓得在被窝里好好带着的白闵月赶紧抓住自己的被子说什么也不给他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娇羞和几分气愤,低声呵斥道,“二爷,男女授受不亲的,你怎么能上来掀臣女的被子呢?”

  凉译榕则还是清冷如常,好像这翻被子的事情压根就不是他做的一般,他用了些巧劲,把她拉出了被窝,微凉的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双手,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鸡崽一样被人控制得死死的。

  他微凉的手甚至已经摸到了她的伤口上。

  “嘶”!

  她的小脸更加是羞红了,整张脸看起来都像是要滴血了一般。

  “啊。”

  凉译榕碰到她的伤口,有几分疼,她便直接痛呼出了声。

  凉译榕见她痛呼就知道是这个位置了,他微凉的手直接把那条裤撕开了一小条,看到了一个小圆洞在她的大腿上,明晃晃的。他看了看那个伤口,然后再看着她,冷冷的问道,“这个是怎么回事?”

  白闵月见到那个伤口才总算是想起了自己当时在极度难忍耐的时候拿着自家玉簪好像直接给了自己一下,现在看来这伤口还是挺深的嘛。她有些不怎么在意的看了凉译榕一眼,然后冷冷道,“没什么呀,只是伤了一下,臣女自己都要忘记这件事了。”

  凉译榕见她自己都这么的不在意,伸手从自己的袖口掏出了一个玉瓶子,看起来很是精致的样子,打开之后也有一股很清冽好闻的香气,他不客气的挖出了一大块药膏,没有收敛手上的力气就直接往上面涂抹了上去。

  他才刚开始涂抹,白闵月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她一直想要把自己的脚收回来,双手还紧紧攥着,整个人的脸都已经皱在了一起。

  凉译榕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死死的抓着她的腿,手上的力道是一点都没变,在他眼中这人就是不知道长记性,她若是没有答非所问,他可能还会小心着帮她上药。

  白闵月见面前这人根本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她只好伸手去抓住了他微凉的手,眼神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眼眶都是红红的,轻声求了一句,“二爷,臣女的伤口好疼,可不可以不涂药了?”

  凉译榕抬眸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却是被疼得满头的虚汗,眼眶也是湿湿的,直接就把手中的玉瓶子盖好,然后直接扔给了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之后让人帮你涂,若是之后本太傅见留疤了,就有你好看的。”

  白闵月赶紧把怀中的玉瓶子好好的收好,松了一口气,这位主子总算是打算放过自己这一次了,她带着感激的语气赶紧回道,“是,二爷,臣女一定会小心,不让它留下疤痕的。”

  凉译榕见外面天色也大亮了,他昨夜守了她一夜,若是再不离开怕是会被别人看去,于她名声有碍,他便冷冷的往窗子边走去,偷偷看到他往窗边走的白闵月倒是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可以松一口气了,总算是把这尊佛给送走了。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她的松懈,凉译榕转身回来,用微凉的手勾起了她的下颌,白闵月都已经被勾习惯了,竟然还抬了抬头,让自己不要那么的难受。

  她的举动倒是取悦了勾她下巴的凉译榕,他的眼神明显化开了一丝清冷,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他清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喜意,幽幽道,“本太傅答应要保证你的安危,但是并不包括你每日这般的给本太傅找麻烦。给本太傅好好在这里休养着,若是再闹出什么事情,你可就不要怪本太傅违背之前的承诺。”

  白闵月现在是被他救了好几命,而且身边还在用着他的人,实在是没有办法像之前一样直接就说不要他的承诺了,只好有些不情愿的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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