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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荒山诡事(21)


听到徐元福打算离开了,我心中升起了喜意。

        要是徐元福还打算继续走下去,我就不打算跟着了。

        我现在和夏怡蕊的恋情才有了进展,等她从海南回来,说不定我们的感情就会急速升温,我可不想这个时候,把自己的小命搭下去。

        还有就是给着我们引路的纸鹤,身上的光芒,已经黯淡到了极致,用不了多久,想必就会彻底失去光芒。

        这个地方的地气太过于浓郁,张金子的术法,也坚持不了时间了。

        等到张金子的术法失效,徐元福就算不想回去,也得回去了。

        “咱们回去吧。”又走了两分钟,徐元福叹了一口气。

        此时纸鹤的上面的光芒已经黯淡到了极点,并且受四周地气的影响,已经飞不起来了,就如同有一股巨力,压在纸鹤的身上一样,开始左右摇晃了起来,看情况,随时都会掉在地上。

        而且四周的地脉之气已经浓郁到了极致,都成液态化了,能见度也就只有三四米了,我们再走下去,搞不好就会迷失在这里。

        如果我们迷失在这座山里,等待我们的结果,绝对是死。

        先不说这座山里有很多山精野怪,一旦迷失时间长了,我们饿也饿死了。

        我们就转身准备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左侧的地脉之气,一阵涌动,瞬间警惕了起来,紧张的望了过去。

        就见到一面古朴的铜镜从地脉之气中飞了出来,挡住了我们。

        瞬间铜镜就映出了我们三人的身影,不过铜镜中我们的样子,却狰狞可怖,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并且铜镜中还散发出了丝丝黑气。

        看到这一幕我脸色狂变,猛然想起了道经上面有一种邪器的记载,就连忙对着张金子和徐元福喊道,“别看镜子,赶紧移开目光,这镜子能让人入魔。”

        这镜子的模样和作用,和道经上面一种魔镜的记载一模一样。

        预计在清朝的时候

        常县刘生家境贫寒,因父亲早逝,自幼便与母亲相依为命,刘母终日操劳,依靠针线活供刘生读书,生活可谓艰辛不已,直到刘生考中秀才,在私塾做了教书先生,二人生活才算勉强度日!

        这年,又到乡试之期,刘生辞别母亲,再次踏上省城之路,因盘缠不多,沿途皆是风餐露宿。

        一日,刘生行至一片荒野时,眼见天色已晚,前方又有一破庙屹立,便匆匆入内,准备在庙中留宿一晚。

        庙宇年久失修,已是破败不堪,居中神像尘埃密布,隐约可见其面容依旧不怒自威,刘生一番收拾,和衣而眠。

        迷迷糊糊睡至夜深,天空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竟下起了倾盆大雨,不知又过多久,庙中陡然传来一声巨响将刘生惊醒,刘生起身一看,发现庙宇低洼处满是积水,神像在暴雨的冲刷下已轰然倒塌。

        突然,神像倒塌处似有一道光芒闪过,在黑夜中格外显眼,刘生一惊,上前瞧去,坑内竟有一个巴掌大小的木匣子,或因雨水渗透浸泡,时日一长,这匣子已是腐烂不堪,露出盒内的一枚古镜。

        只见这古镜古朴无奇,似铜非铜,似铁非铁,却异常坚硬,镜面光滑明亮,清澈如水,刚才发出的光芒正是映射的闪电之光,镜面背后几行小字,道出古镜来及,此乃魔物,非善人不可持有。

        刘生不知所谓魔物,却料想此镜不凡,心中一喜,将其拾起,看着镜中自己温文尔雅,刘生欣然一笑,藏于怀中,再看天际已有一丝泛白,刘生无心睡眠,等至雨停方才继续赶路。

        ……

        此番乡试,科举内容不难,一如往年,刘生都能对答如流,可刘生依旧寝食难安,屡试不中,已让刘生有些意乱。

        果然,到那张榜之日刘生再次落榜,刘生满目失落,心灰意冷,一人跌跌撞撞出了城门,沿河而行。

        沿途芳草萋萋,人烟寥寥,刘生忽然听到前方有人高谈阔论,嬉笑不止,放眼望去,河边一凉亭处有几个书生正推杯换盏,举杯对饮。

        刘生本无心停留,可当听到有人提及先前乡试和自己名字时不由脚步一停,凝神侧耳倾听下,这才得知,近年几次乡试,自己皆已中举,只因自己出身寒门,无权无势,才被别人换了名额,此次名额正是被其中一人夺去。

        刘生勃然大怒,自己寒窗苦读十余载,就为那榜上有名时,不曾想科举考试竟也有人徇私舞弊,顶替自己,想罢,就欲与那几个书生对质,可转念一想,此地人迹罕至,故而几人才会肆无忌惮说起,自己出去后,几人定然不会承认,于是沿路返回,准备击鼓申冤。

        来到府衙,刘生如实将刚才听来之事告知,请求知府做主,不曾想知府听闻此言一声冷哼,喝斥刘生妖言惑众,无理取闹,命人将刘生杖责五十,打得刘生皮开肉绽奄奄一息方才让人将其丢出府外。

        刘生这才知晓知府也是一丘之貉,心中愤恨难当,面如死灰,拖着重伤之躯本想投河自尽,可念及自己死去家中年迈老母无人照料,只得悲愤欲绝,摇头作罢,忍着疼痛往家赶去。

        可当回到家中,发现屋内腐臭弥漫,母亲横卧在床,竟已死去多时,床边有封书信,寥寥几句却满纸泪迹,信中虽告知刘生自己因病去世,却饱含不舍与无奈。

        刘生认得,这正是母亲字迹!

        想到母亲被疾病缠身,奄奄一息却落泪写信的情形,刘生心如刀绞,匍匐在床沿,伤心欲绝,痛哭不止。

        哭了一阵,刘生失魂落魄从屋中走出,前往集市为母亲置办后事,途经一个药铺,被一药郎拦住,询问其母病情如何!

        刘生与这药郎相识,如实将母亲已死的消息告知。

        药郎一声叹息,摇头道:“刘母所患疾病,并非绝症无可医治,当日她说回村借些钱财再来抓药,却不想再无音讯,如今听闻已是阴阳相隔!”

        刘生心神一颤,一番询问这才明白母亲是因无钱医治,活活被疾病折磨而死。

        刘生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辞别药郎,买了所需之物,匆匆回到家中,再次看到母亲挣扎死去的模样,心中悔恨与自责交织。

        这一瞬间,刘生突然心生憎恨,恨意滔天,恨苍天无眼,让母亲身患疾病,恨官场腐败,官官相护,剥夺自己举人之名,更恨同村人世态炎凉,薄情寡义,睁眼看着母亲无钱医治而死。

        刘生咬牙切齿,满目怨毒,恨不得将所恨之人尽皆屠戮,以慰母亲在天之灵。

        就在这时,刘生怀中突然冒出一股股黑气直往七窍钻去,刘生大惊,慌忙拿出怀中之物,只见破庙拾来的古镜镜面不断有黑气升起,翻滚交织成一条条蛇状扑向自己,刘生吓得魂飞魄散,正欲扔掉古镜,不想那黑气却戛然而止,恢复如初,仿佛先前发生的一切皆是幻觉,再看古镜,镜中之人似乎变得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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