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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他怎么把信送进来的


大皇妃笑话她,“什叫看看就行,你是女人,女人都是要生孩子的。”

        她还是摇头,“我害怕。”

        大皇妃当她开玩笑,“你怕生孩子?你上战场,刀砍在身上都不怕怎么会怕生孩子?刀砍在身上可比生孩子要疼的多了。”

        这个害怕跟那个害怕不一样,她是亲眼看着这孩子从大皇妃的肚子里生出来,然后她就有了孩子成了娘亲,她做不到,且不说听闻十月怀胎有多辛苦,光是孕育教养这一套她就不觉得自己有做一个好母亲的潜质。

        不难想象,她将来要是做了母亲,大约会跟她爹一样,天天逼着孩子练功,小时候她就因为练功对她爹恨之入骨,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学成之后一定要先把她爹打一顿出出气。

        这种怕是来源于身份的转变,她怕做不好。

        大皇妃安慰她,“为人父母谁都有第一次,你若是担心这个,大可把这些都交给老五,他是从小磨出来的好性子,耐心十足,交给他你就且放心吧。”

        周乐平在大皇妃这儿住了几天,听大皇妃念叨了几天,深深感觉到做女人的不容易。

        尤其大皇妃在单甯纳妾这件事上怨气颇深,动辄就跟她说些成了亲之后一定要把男人看住,千万不能放任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否则一不留神就给你带回来五六七八个,那到时候你可有得哭了。

        三两天的念叨生生给周乐平念出一身危机感来,周乐平幻想了一下祝观良以后纳妾,身边莺莺燕燕环伺一圈的情景,身体里血脉沸腾,克制不住的居然有种宰人的冲动。

        男人纳妾不是什么稀罕事,况且祝观良是皇子,将来做了皇帝,妃嫔更是少不了,他注定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这么一想,她忽然开始退缩。

        有的东西得不到的时候不会想它如何如何,就像人,没得到之前随便你怎样都与我无关,但即将要得到了,再去想这些心里就会不舒服。

        晚上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喝闷酒,她的“好兄长”云轻就道,“这种事,看开点儿就行。”

        “你要是嫁了人,你男人一个接一个往家里娶小老婆你能看得开吗?”

        云轻事不关己道,“我不可能嫁人的。”

        “那就这么想,你娶媳妇儿,你老婆一个接一个的往家里领男人你能接受得了吗?”

        “接受不了可以杀了她。”

        “废话!”

        以她的性子来说,祝观良将来要是有了别的女人,她是做不到跟他那些莺莺燕燕和平共处的,就像一座攻防兼备的城池,你想要,别人也想要,原本就是竞争的敌人关系,和平共处是根本不可能的。

        她惆怅的很,但一瓶酒下肚,转瞬又想开了,那都是之后的事了,她又不是非得靠着男人才能活下去的女人,了不起她跟章婴宁的爹商量商量,今后进他的军队随便找个什么事做打发余生也好,反正让她一辈子闲下来什么都围着一个男人,她做不到。

        眼看婚期将近,朝中针对祝观良不满的声音也愈发多起来。

        文臣死谏,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有些资历,自视甚高且迂腐保守的大臣,坚持认为要打就打,共结盟好是不存在的事。

        祁国的规矩,谏臣所奏之事若是切实可行,且是本着为祁国考虑的目的所说出来的话,不管多难听都不能定罪。

        所谓忠言逆耳就是这个道理。

        祝观良这些天看折子都看的够够的,那些话来来回回就那两句,他都会背了,因为他的坚持,倒是获得了一部分支持,但任重道远,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姜轼合上折子,头疼道,“要不剩下的这些就不念了吧。”

        祝观良捏捏眉心,“接着念吧,我不听不看,第日上朝他们就敢直接撞死在我面前。”

        姜轼喝口茶润润喉,继续念。

        祝观良翻着桌上剩余的折子,翻来翻去,忽然在里头发现一封信。

        没署名,信封空白,打开,里面只有四个字:一言为定!

        “这是谁放进去的?”

        姜轼看着陡然冒出来的空白信封,摇摇头,“来之前我还特意整理了一遍,没看见有,谁写的?”

        “赵鄧。”

        “他?”姜轼奇怪,“他怎么把信送进来的?”

        “那就是他的本事了。”祝观良把信收起来,“单从写封信来看,赵鄧就比赵时谦是块料。”

        “他同意了殿下的提议?”

        “看来是经过了一番挣扎后才下的决定,其实能让他下这个决心的不是我,是赵时谦,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自己亲娘都能打发到寺庙里去,今后弑弟的事也迟早做的出,他此时不还手,再拖下去就没机会了。”

        姜轼摊摊手,“那这些折子怎么办?”

        “能怎么办?”他向后一躺,闭上眼睛,“你帮我都处理了吧,明面儿上先瞒着顺着,待到事成再告诉他们?”

        姜轼清清嗓子苦笑道,“殿下你行行好,我已经三天没回家了。”

        “那今晚就准许你回府处理公务吧,我大婚在即,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姜轼狠狠擦了把辛酸泪,抱着一摞几十本折子含泪离开五皇府。

        赵鄧做这个决定的确下了很大决心,从古至今,那些叔叔造侄子反,弟弟造哥哥反,或是儿子造老子反的,没一个留下过好名声,即便他们做的是对的,后史对他们的描写永远沾着反贼两个字。

        千古骂名说来容易,但分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肩负的起的,他从小就不喜欢被人拘束着,皇帝的位置对他来说就是个囚笼,把老鹰关林笼子里,老鹰活不久。

        但他要是不答应,照眼下这个形势发展下去,赵国迟早玩儿完,与其看着赵国毁在赵时谦手上,不如他来做这个罪人。

        回完祝观良的信,他长长叹口气,叫来管家,吩咐下去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去皇陵。

        他的祖宗爹都在天上看着,要做这么大一件事,总得去跟他祖宗爹说一声,不然他于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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